Simply Diary-Autumn 2009
2009年初秋的時候我來到南半球◦
原本以為我會寫一些東西, 把夢裡面發生的事情腦子裡面上演的劇情好好寫出來, 後來沒有◦
原本以為我會騎很多腳踏車攀岩與散步, 後來也沒有, 除了看到開得狂妄的紫色玫瑰花在轉角的鄰居花園◦
連手機都很少帶出門, 極度鬆散, 相當低落◦
唯一認真好好做的事情是定時吃三餐, 吃很多肉, 喝相當多牛奶與維他命◦ C說我的身體裡面的鐵質與血紅素差不多接近必須接受輸血的地步, 所以我像動物園裡面張大嘴的河馬, 表現出津津有味地吞下所有他們放到我嘴裡的食物◦ 這是我人生當中最接近虛弱的一刻, 我經常有像枝頭落葉枯黃了就是該要落地的哀愁預感, 純粹肉體的虛弱, 這是我第一次感覺生命這個東西也有可能不是直接結束而是往那個方向前進, 往結束的那一頭◦
帶來的衣服一點都不夠暖◦
我還一直在聽五年前第一部MP3裡面存好的那些歌◦
準時洗澡刷牙, 越來越少話◦
一些面孔與對話不斷在夢裡重覆播放◦
我都覺得跟誰, 跟過去, 跟自己都不再相干了之後, 我還是沒有丟下它們◦
理清了還是渾沌得更厲害, 我自己都說不清◦
嘴角動了彷彿開口講了些話, 又好像沒有只是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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